J 和 A 的隨手亂記

(說飼料吃完來討賞的阿黃)

以往看寵物當家, 常看到有些小狗發出奇怪的聲音, 而後將幾個音節勉強組合在一起, 就成了簡單的單字, 像是 gohan ( 飯 ), 或是 ohiyo (早), 一方面總覺主人或節目強作解釋, 將幾個音節硬串成單字, 一方面狗狗也未必了解其意義, 沒想到, 有朝一日, 家中也出現說話犬.

話說從頭, 自從阿黃變成嬌生慣養, 對於心靈的需求超過生活所需, 對玩樂的慾望高於吃喝, 就發生了些有趣的事.

首先, 在車上看到別的小狗, 尤其是黑色的, ( 真是的, 和雅夫一樣的興趣 ), 就會在車上發出"一一嗚嗚"的聲音. 接著是出門不帶阿黃出門時, 她就蹲在門邊發出"咕~~""咳~~"的聲音. 在飼料吃完時, 就會跑來蹲在我腳邊, 用閃亮亮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要是我不理她, 或是打著電腦看著電視沒注意到她, 她就會打喉嚨深處發出"咳~~"的一長聲, 像是嘆氣, 也像是提醒我說, 阿黃吃完了. 我要坐沙發時, 阿黃趴在沙發中央, 我一把把他抱起往旁邊放, 她也會發出"呼~~"的長長吐氣聲. J 常說那些怪怪的聲音, 是阿黃在跟我講話. 不過說真的, 實在一句都聽不懂, 除了確定這小鬼是來討點心, 討出門玩, 也無法更了解她話中的意義, 直到某日...

上班出門前, 算錯日子的臭小黃, 把星期五當成星期天, 在A 忙著更衣, 準備出門時, 堵著門口不讓 A 出門. 趕著上班的 A 當然是毫不留情面地一把抓住阿黃, 準備把小鬼丟回沙發. 這時失望透頂的臭小黃, 先打喉嚨發出輕聲的"咳", 然後深深吐出一口氣"呼~~". 整個聽起來, 就像是"咳呼~~". 第一次 A 還沒意會到, 直到又有某次假日不帶小鬼出門, 把她一把拎起來的當兒, 她又來了一次"咳, 嗚~~", 這回可聽清楚了, "咳嗚" 不就是 "可惡"嗎. 也不知道這臭小鬼打哪兒學會的. 從那次以後, 稍有不如意時, 就會來上一句"可惡~~".

好吧, 要說 A 是寵溺阿黃過度的主人也行, 要說臭小黃天賦異稟也好, 反正打那天起, 家裡就三不五時傳來慾求不滿臭小黃的那聲"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