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著小孩由診所出來, 許是打完了預防針, 完成了一件事而開心吧, 和左手抱著的小小孩邊說話邊笑鬧著玩玩具.

啊!

診所前到人行道上的落差, 和兒子玩著的男子全沒留意, 一腳踩空!

正常人面向地跌倒, 不過手一撐就好了, 可這一撐, 因為慣性, 男子懷中的小孩必然後腦著地. 男子在這瞬間, 應該也想到了這件事, 克服了伸手撐住的反射, 硬是把上半身極力向後仰!

喀!

實際上不存在, 但彷彿實質的聲音, 在男子腦中和旁觀者腦中響起. 顧著小朋友猛力後仰上身的結果, 就是膝蓋重重地跪到了地面! 男子的臉孔痛得扭曲.

但不知是跌倒的衝力未因膝蓋撞地抵消, 還是後仰力道太大, 在膝蓋著地後的瞬間, 男子又失去了平衡. 說時遲那時快,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個扭腰, 把懷中的小孩轉到身體上方, 以自身當肉墊, 側腰和後背先著地, 全力護著懷中的小孩.

短短時間內, 一跌一頓再一摔, 男子的大腦和肌肉, 全速運作, 連換了幾種動作, 保護懷中的小小孩沒摔到, 但小小孩受到驚嚇, 仍是哭了出來.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乖乖沒摔到吧!”

男子的妻, 唸了男子幾句, 抱過仍在男子懷中的小小孩安慰和檢查.

沒人聞問的男子強忍痛苦, 無言坐在掠過的寒風中, 只剩磨破西裝褲裡的膝蓋無聲地滲著血...

~~~

後記, 枉費 A 為了乖乖, 雙膝擦傷, 挫傷, 腰也扭傷, 第二天乖乖自個兒打床上摔下來, 額頭上腫了個犀牛角似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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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和 A 的隨手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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