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和 A 的隨手亂記

晚上近七點到茲心園 check in 時, 看到有輛小發財車正在收拾, 隔日一早吃早餐時, 又發現小發財車又出現, 而且車前人來人往, 生意興隆, 於是也靠近看看有沒什麼好東西. 老闆是位老先生, 會講國語和閩南語, 姑不論水果是否好吃, 可那位歐吉桑可真是有趣的人. 老闆不給殺價是正常的, 可一般老闆只會說不行, 或是說只能減多少, 可是那位歐吉桑的回答真的蠻有趣的.

"老闆, 柿子一顆多少?"
"一粒四十"
"三粒一百甘好?"
"不行"
"我買三粒, 你算一百"
"我擱你講, 昨天我阿姊, 就是那位我昨天認她作阿姊( 邊說邊指一旁一位女士), 她買十粒, 我嘛減她二十元而已, 你買三粒, 麥噹啦!
...
"這蜜梨一斤多少?"
"60"
"55啦!"
"麥噹啦, 我擱你共, 我少年的時準....( 講得有點快, 聽不大懂, 大意是說他年輕時十分辛苦. 不過說實在的, 實在不清楚年輕的故事和不能殺價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歐吉桑是很扣的歐吉桑, 所以才不給殺價嗎? 其實不是, 要是買得多, 他會很慷慨地抓起的青龍蘋果, 當場削了就整顆給客人試吃, 雖然也有一點推銷的意思, 不過整顆的試吃, 可也夠豪邁的. 而沒有殺價的 JA, 因為買得不少, 老先生也自動幫我們去零頭, 113 的超脆青龍算 100, 372 的水梨算 370. 雖然減得不多, 可是邊買邊聽別人和老闆殺價的對話, 也是十分有趣.

買完後, 老闆像新竹城隍廟前, 見福牛舌餅的老闆一樣, 送客時會說好話, 什麼 J 又白, 皮膚又好又漂亮等等. 回家好, 吃了柿子, 覺得蠻不錯的, 但撇開口味不談, 老闆真誠有趣的態度, 使得在和他買東西的過程中, 都一直很開心. 當然, 被拒絕殺價的人心裡怎麼想, 我可就不清楚了.

( 後記, 回來後, 向老先生買的梨子, 蘋果, 都甜得叫人吃驚呢! )